09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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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東林要走, 也不許游樂樂待在這兒，程亦行開車送他們，游東林要求程亦行先把游樂樂送回去, 再送他們。
“爸爸，你這樣真的很不講理。”游樂樂反駁他, “就算你叫他先把我送回去，我真的要去找他，你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敢！”
陳文康不得不又擔起了“調解員”的重責……
最後程亦行還是先將游東林師徒兩人送回了酒店, 得益於陳文康說服游東林, 別讓人家再繞路；以及條件是游樂樂晚上十一點前, 必須發視頻給游東林, 證明是在自己房間裏。
送完那兩人，程亦行並沒急著開車。車泊在酒店停車場最不起眼的位置，程亦行打了通電話，不知道是打給誰, 似乎是叫那人現在過來找他們。
“你叫了誰過來？”游樂樂問他。
“人來了你就知道。”
不一會兒, 一個清瘦的男生出現在程亦行的車前，程亦行示意要對方上車。游樂樂第一眼就註意到男生肩上顯眼的相機包，不免生出種不好的預感。
小夥子上了後座，程亦行才將車啟動。
“他是誰？”游樂樂借著車內後視鏡, 警惕地盯著坐在後排的人。
“自己作個介紹吧。”程亦行跟對方說。
“我……我叫何旭輝，現在在做跟拍藝人的狗仔。”這個叫何旭輝的男生老老實實地交代，“我拍過你t很多次，你之前上熱搜的那個假哭, 也是我混進去拍的……”
“程亦行, 你為什麽會認識他？”游樂樂激動地側過頭。
“是我上次偷拍你們，被程哥發現了。就是那次你們倆, 還有一個小姑娘，你們去了公園拍照，然後還去一個小區的餃子店吃飯……程哥抓到了我，叫我把你們兩個的照片都刪了，只拿那個女孩給你拍寫真的偷拍交差。”
“你到底跟了我多久？是誰叫你拍這些的？！”游樂樂忍不住提高聲音。
程亦行拉她一下，示意她冷靜些。
“是你的前老板，左岸娛樂的錢卓。”
游樂樂聽完，冷笑一聲。
“我是今年開始偷拍你的，之前偷拍你的不是我，聽說是對方漲價了，錢卓覺得你……覺得要監視你不值得花這麽多錢，就找了我。只要你有活動，或者錢卓覺得你最近會有什麽動作，就會要我跟著你，找可以編你黑料的內容拍。”
“所以呢？那些黑料的文字也是你寫的嗎？”游樂樂憤怒地轉過頭，問他。
“不是！我只負責拍，他每次會讓我把照片和大概發生了什麽，發給一個Q.Q號。那些內容都是對方根據我提供的，來添油加醋地寫，然後再由他們分發給各種八卦博主，還有論壇上那些發帖的人……那一塊的操作，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游樂樂扭回頭，問身邊的人：“你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？”
“我之前告訴你，你能幹什麽？去找你的前老板大鬧，還是理論，你覺得他會理你嗎？”
她咬著唇，不回答他。
“今天也是他叫你來偷拍的嗎？”
“游小姐解完約從公司出來，他就要我一直跟著，說要找到讓她簽約新公司時，就能摔得一敗塗地的爆料……”
“他還真敢想。”程亦行冷笑。
“所以你現在是什麽意思？一邊服務錢卓，一邊告訴我們這些，你想幹什麽？想要我們用更高的價格，買今天這些照片嗎？”
游樂樂再好的脾氣，也一時無法原諒這種行為，咄咄逼人問對方。
“不是，我不是跟你們談錢……”
何旭輝小心地瞟一眼正在開車的程亦行。
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麽能知曉他那麽多事，但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。雖然謹慎，但他知道程亦行不是壞人，否則也不會給自己一個新工作的機會。
“游小姐，錢卓最近叫我跟著你，我每次只拍了很敷衍的照片交差。給錢卓的照片我會先給程哥看，所以錢卓現在已經懷疑我了。”
哪怕游樂樂沒看他，何旭輝也堅持解釋：“程哥給我介紹了份正經工作，我很感激他。我想告訴你們要小心錢卓，真的沒別的企圖。因為我不幹了，他肯定會找別的狗仔偷拍你們。”
“你知道我們的關系？”游樂樂問何旭輝。
“知道，程哥告訴我了……其實他不說，我跟兩次也能看出來，但是你們放心，我絕對沒跟別人說，我發誓！”
“你之前那樣抹黑我，我又憑什麽相信你，沒有跟錢卓串通一氣在耍我們？你的發誓如果有用，這世界上的狗仔是不是都能從良了！”
聽到這種話從一個曾經變著花樣抹黑過自己狗仔嘴裏說出來，她就覺得無名地來火。
小夥子有些沮喪地低下頭。
程亦行很少見她發脾氣，低聲告訴他：“他的事我會處理。我今天叫他來，只是讓你知道，你那個前任老板背地裏都幹了什麽。”
“其實我早就猜到，錢卓在背後抹黑過我。”游樂樂自嘲地提了下嘴角，“我這種名聲，在圈子裏根本不存在任何威脅，可還有人那麽急著要讓我從這個行業消失。除了他們，我想不出別的人。”
“錢卓確實跟我們說過，他就是要讓你離開這個行業，所以要我們不斷找黑料攻擊你，讓那些網友相信你是那種人。”何旭輝連忙開口證實。
可游樂樂不接受這樣的同盟示好，此刻她也不信任，這個男生是不是真的沒有背後和錢卓串通一氣。
“程亦行，可以請他下車嗎？我現在不想和他聊這些。”
程亦行沒有反對，開了一段後在路邊找了個能停靠的地方，將車停下。
“先下車吧。今天的照片該發給對方什麽，你心裏有數。工作的事我答應過，不會爽約，我會讓人聯系你。”
程亦行扭過頭，手肘搭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，用警告的目光示意他理解，自己沒說出口的另一些話。
“我知道，謝謝程哥！”
何旭輝抱著相機包，要下去之前猶豫了一下，即便游樂樂沒回頭，他還是對著前方，歉意地鞠了個躬：“對不起。”
游樂樂沒應對方。
人下了車，程亦行重新將車開動，副駕駛座的人還是一副耿耿於懷的憤怒。
“少見你這麽生氣。”
“也少有這麽讓我生氣的事！”有了認真問他，“你真的相信那個人嗎？你不怕他是和錢卓說好，借著被你發現的機會故意接近我們，最後爆我跟你的關系，再制些黑料？”
“按現在網上的狀況，沒有他挖料，就沒別人挖了嗎？我和程秋筠的關系很快會被人挖出來，跟你的關系也瞞不了多久。”
“我也想過這些可能……所以，要怎麽辦？”
“什麽怎麽辦？我們之間的關系不違道德也不違法，你怕什麽？”
“不想你被我牽連，那些黑粉恨起一個人來，也不會放過她身邊的人……這種事我以前遇到過。”游樂樂說完，覺得氣氛太過沈重，又開玩笑說，“到時你的粉絲可能說，你這人眼光真爛，居然跳進垃圾堆裏找女朋友。”
“她們怎麽看我，關我什麽事？她們打擾我的員工正常工作，經過我同意了嗎？我交女朋友還要她們同意？”程亦行冷笑。
游樂樂笑了，拿手指戳他：“算了，跟你說不明白，你根本就不懂粉絲。”
“要懂什麽？我又不需要粉絲。”鐵壁直男無所畏懼。
“哦，不要粉絲啊？”
游樂樂歪著頭，用手托著一邊腮，故意問：“那幹嗎不讓後期把你的臉打上馬賽克？你不僅去拍了節目的中插汽車廣告，現在的微博號，還活躍得像個假的！雖然那些是小汐幫你編輯轉發的，但你這一系列操作，看起來不像是不要粉絲的樣子啊。”
程亦行冷臉一睨：“你以為，我做這些是為了誰？”
“幹嗎，難道又要說是為我？”
程亦行白眼她。
“這又是什麽時候的事啊？”
“行了，當我沒說。”
“說嘛，你這樣把話挑起來又說半截，很討厭的。”
“一邊慢慢討厭去。腦袋別湊過來，我在開車。”
“……”
沒過兩分鐘，剛剛把他趕開的“狗”又來招惹她。
“送你回去，還是跟我回四合院？”趁著紅燈，他空出一只手去捏她耳朵。
“我幹嗎要跟你回去啊，當然送我回家！”
“因為生氣？”
“因為我今晚爸爸要查崗！”游樂樂義正言辭警告他，“你要是不想我爸連夜拿菜刀來砍你，最好把我送回去。”
厚臉皮的人似乎不懼這種威脅，繼續問：“明天呢？”
“明天也不行，這禮拜都不行！我接下來時間被安排的很滿，對不起了程先生，今天應該是你最近這一周裏，能見到我最長的時間。”她笑著說。
“你看起來還挺高興？”
“是啊，有工作了我幹嗎不高興。”
程亦行自討沒趣地把她朝向自己的臉轉回去，面對擋風玻璃。
“你看，我以前說過吧，要珍惜還能跟我面對面的時間，不然你只能天天在屏幕裏見到我了。”她此刻更有底氣，挺直腰桿說這句話。
“行了，去搞你的事業。免得到時怪我當了你逐夢的絆腳石。”
游樂樂哈哈大笑，拍了拍身邊這塊“巨石”，在他興致缺缺地偏過頭時，伸長脖子湊過去，親了他一下。
“我只說沒空來找你，又沒有說不讓你來找我。你不會真的就不來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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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東林要走, 也不許游樂樂待在這兒，程亦行開車送他們，游東林要求程亦行先把游樂樂送回去, 再送他們。
“爸爸，你這樣真的很不講理。”游樂樂反駁他, “就算你叫他先把我送回去，我真的要去找他，你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敢！”
陳文康不得不又擔起了“調解員”的重責……
最後程亦行還是先將游東林師徒兩人送回了酒店, 得益於陳文康說服游東林, 別讓人家再繞路；以及條件是游樂樂晚上十一點前, 必須發視頻給游東林, 證明是在自己房間裏。
送完那兩人，程亦行並沒急著開車。車泊在酒店停車場最不起眼的位置，程亦行打了通電話，不知道是打給誰, 似乎是叫那人現在過來找他們。
“你叫了誰過來？”游樂樂問他。
“人來了你就知道。”
不一會兒, 一個清瘦的男生出現在程亦行的車前，程亦行示意要對方上車。游樂樂第一眼就註意到男生肩上顯眼的相機包，不免生出種不好的預感。
小夥子上了後座，程亦行才將車啟動。
“他是誰？”游樂樂借著車內後視鏡, 警惕地盯著坐在後排的人。
“自己作個介紹吧。”程亦行跟對方說。
“我……我叫何旭輝，現在在做跟拍藝人的狗仔。”這個叫何旭輝的男生老老實實地交代，“我拍過你t很多次，你之前上熱搜的那個假哭, 也是我混進去拍的……”
“程亦行, 你為什麽會認識他？”游樂樂激動地側過頭。
“是我上次偷拍你們，被程哥發現了。就是那次你們倆, 還有一個小姑娘，你們去了公園拍照，然後還去一個小區的餃子店吃飯……程哥抓到了我，叫我把你們兩個的照片都刪了，只拿那個女孩給你拍寫真的偷拍交差。”
“你到底跟了我多久？是誰叫你拍這些的？！”游樂樂忍不住提高聲音。
程亦行拉她一下，示意她冷靜些。
“是你的前老板，左岸娛樂的錢卓。”
游樂樂聽完，冷笑一聲。
“我是今年開始偷拍你的，之前偷拍你的不是我，聽說是對方漲價了，錢卓覺得你……覺得要監視你不值得花這麽多錢，就找了我。只要你有活動，或者錢卓覺得你最近會有什麽動作，就會要我跟著你，找可以編你黑料的內容拍。”
“所以呢？那些黑料的文字也是你寫的嗎？”游樂樂憤怒地轉過頭，問他。
“不是！我只負責拍，他每次會讓我把照片和大概發生了什麽，發給一個Q.Q號。那些內容都是對方根據我提供的，來添油加醋地寫，然後再由他們分發給各種八卦博主，還有論壇上那些發帖的人……那一塊的操作，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游樂樂扭回頭，問身邊的人：“你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？”
“我之前告訴你，你能幹什麽？去找你的前老板大鬧，還是理論，你覺得他會理你嗎？”
她咬著唇，不回答他。
“今天也是他叫你來偷拍的嗎？”
“游小姐解完約從公司出來，他就要我一直跟著，說要找到讓她簽約新公司時，就能摔得一敗塗地的爆料……”
“他還真敢想。”程亦行冷笑。
“所以你現在是什麽意思？一邊服務錢卓，一邊告訴我們這些，你想幹什麽？想要我們用更高的價格，買今天這些照片嗎？”
游樂樂再好的脾氣，也一時無法原諒這種行為，咄咄逼人問對方。
“不是，我不是跟你們談錢……”
何旭輝小心地瞟一眼正在開車的程亦行。
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麽能知曉他那麽多事，但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。雖然謹慎，但他知道程亦行不是壞人，否則也不會給自己一個新工作的機會。
“游小姐，錢卓最近叫我跟著你，我每次只拍了很敷衍的照片交差。給錢卓的照片我會先給程哥看，所以錢卓現在已經懷疑我了。”
哪怕游樂樂沒看他，何旭輝也堅持解釋：“程哥給我介紹了份正經工作，我很感激他。我想告訴你們要小心錢卓，真的沒別的企圖。因為我不幹了，他肯定會找別的狗仔偷拍你們。”
“你知道我們的關系？”游樂樂問何旭輝。
“知道，程哥告訴我了……其實他不說，我跟兩次也能看出來，但是你們放心，我絕對沒跟別人說，我發誓！”
“你之前那樣抹黑我，我又憑什麽相信你，沒有跟錢卓串通一氣在耍我們？你的發誓如果有用，這世界上的狗仔是不是都能從良了！”
聽到這種話從一個曾經變著花樣抹黑過自己狗仔嘴裏說出來，她就覺得無名地來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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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亦行很少見她發脾氣，低聲告訴他：“他的事我會處理。我今天叫他來，只是讓你知道，你那個前任老板背地裏都幹了什麽。”
“其實我早就猜到，錢卓在背後抹黑過我。”游樂樂自嘲地提了下嘴角，“我這種名聲，在圈子裏根本不存在任何威脅，可還有人那麽急著要讓我從這個行業消失。除了他們，我想不出別的人。”
“錢卓確實跟我們說過，他就是要讓你離開這個行業，所以要我們不斷找黑料攻擊你，讓那些網友相信你是那種人。”何旭輝連忙開口證實。
可游樂樂不接受這樣的同盟示好，此刻她也不信任，這個男生是不是真的沒有背後和錢卓串通一氣。
“程亦行，可以請他下車嗎？我現在不想和他聊這些。”
程亦行沒有反對，開了一段後在路邊找了個能停靠的地方，將車停下。
“先下車吧。今天的照片該發給對方什麽，你心裏有數。工作的事我答應過，不會爽約，我會讓人聯系你。”
程亦行扭過頭，手肘搭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，用警告的目光示意他理解，自己沒說出口的另一些話。
“我知道，謝謝程哥！”
何旭輝抱著相機包，要下去之前猶豫了一下，即便游樂樂沒回頭，他還是對著前方，歉意地鞠了個躬：“對不起。”
游樂樂沒應對方。
人下了車，程亦行重新將車開動，副駕駛座的人還是一副耿耿於懷的憤怒。
“少見你這麽生氣。”
“也少有這麽讓我生氣的事！”有了認真問他，“你真的相信那個人嗎？你不怕他是和錢卓說好，借著被你發現的機會故意接近我們，最後爆我跟你的關系，再制些黑料？”
“按現在網上的狀況，沒有他挖料，就沒別人挖了嗎？我和程秋筠的關系很快會被人挖出來，跟你的關系也瞞不了多久。”
“我也想過這些可能……所以，要怎麽辦？”
“什麽怎麽辦？我們之間的關系不違道德也不違法，你怕什麽？”
“不想你被我牽連，那些黑粉恨起一個人來，也不會放過她身邊的人……這種事我以前遇到過。”游樂樂說完，覺得氣氛太過沈重，又開玩笑說，“到時你的粉絲可能說，你這人眼光真爛，居然跳進垃圾堆裏找女朋友。”
“她們怎麽看我，關我什麽事？她們打擾我的員工正常工作，經過我同意了嗎？我交女朋友還要她們同意？”程亦行冷笑。
游樂樂笑了，拿手指戳他：“算了，跟你說不明白，你根本就不懂粉絲。”
“要懂什麽？我又不需要粉絲。”鐵壁直男無所畏懼。
“哦，不要粉絲啊？”
游樂樂歪著頭，用手托著一邊腮，故意問：“那幹嗎不讓後期把你的臉打上馬賽克？你不僅去拍了節目的中插汽車廣告，現在的微博號，還活躍得像個假的！雖然那些是小汐幫你編輯轉發的，但你這一系列操作，看起來不像是不要粉絲的樣子啊。”
程亦行冷臉一睨：“你以為，我做這些是為了誰？”
“幹嗎，難道又要說是為我？”
程亦行白眼她。
“這又是什麽時候的事啊？”
“行了，當我沒說。”
“說嘛，你這樣把話挑起來又說半截，很討厭的。”
“一邊慢慢討厭去。腦袋別湊過來，我在開車。”
“……”
沒過兩分鐘，剛剛把他趕開的“狗”又來招惹她。
“送你回去，還是跟我回四合院？”趁著紅燈，他空出一只手去捏她耳朵。
“我幹嗎要跟你回去啊，當然送我回家！”
“因為生氣？”
“因為我今晚爸爸要查崗！”游樂樂義正言辭警告他，“你要是不想我爸連夜拿菜刀來砍你，最好把我送回去。”
厚臉皮的人似乎不懼這種威脅，繼續問：“明天呢？”
“明天也不行，這禮拜都不行！我接下來時間被安排的很滿，對不起了程先生，今天應該是你最近這一周裏，能見到我最長的時間。”她笑著說。
“你看起來還挺高興？”
“是啊，有工作了我幹嗎不高興。”
程亦行自討沒趣地把她朝向自己的臉轉回去，面對擋風玻璃。
“你看，我以前說過吧，要珍惜還能跟我面對面的時間，不然你只能天天在屏幕裏見到我了。”她此刻更有底氣，挺直腰桿說這句話。
“行了，去搞你的事業。免得到時怪我當了你逐夢的絆腳石。”
游樂樂哈哈大笑，拍了拍身邊這塊“巨石”，在他興致缺缺地偏過頭時，伸長脖子湊過去，親了他一下。
“我只說沒空來找你，又沒有說不讓你來找我。你不會真的就不來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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